殷红翘挺的后身,还在微微发颤。转个角度,果真像饱满充盈的蜜桃。暮霭心下感叹,蜜桃这个比喻怎得如此贴切。
后臀被反复蹂躏,藤拍着肉的痕已然布满了,没一痕不深刻,没一痕不痛彻,但也没一痕擦破半点皮肉。
低喘的声音愈来愈沉重,里面又掺杂了小朋友撒娇似的哼哼唧唧。又一个心痕印记叠加上去,身体给了暮霭最真实的回应,从臀部到腿根,再抑不住地大幅颤抖。是宣泄受到的疼,也是宣告痛得受用。
心中的施虐欲望被闻人疏彻底点燃了,此刻暮霭只觉得心中有团火,正要烧到体外。
第五十下心形藤拍——啪!又成功换得闻人疏一句闷哼。很疼,他不自主地收紧双臀,却由于这轮的自行挤压,又接着呜咽一下。
臀,印痕浮起,深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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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抽了抽被闻人疏捏得麻木的手,暮霭心底挤出了个嘲笑自己的嘴脸——当了这么多年主动,第一次陪着手底下的人一起“受罪”。
此时,大部分脑细胞都让闻人疏用来抵预疼痛了,对其余的事似乎不太灵光。足足5秒后,他才松开了手,抱歉地回头喵了一眼。
又觉得自己的眼神可能没表达出应有的歉意,又朝身后的人吐了吐舌头。
“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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