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一想就出现呢,又不是做梦。
快递员沉默着来到印归湖身后,拿出一袋营养液挂起来,为印归湖打起了吊针。
为了让印归湖受他们控制,营养液的剂量比正常维持生存需要的要少很多。
印归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声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跟我说说你的故事。我不想自己在死之前,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的。”
声音沙哑虚弱到,连印归湖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了。快递员看着印归湖这幅模样,也有些不忍心了,他说道:“我叫龚刚。”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印归湖没有问快递员抓女生是因为什么,而是问道:“那些女生,她们对你做过什么?”
“她们……她们……”龚刚咬着牙,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她们欺负你,是吗?”印归湖轻声问道。
“欺负?!她们做了什么你知道吗?!”龚刚愤怒道,“她们脱了我的衣服,让我在操场走圈,那时候只有几度你知道吗?!我手脚都冻伤了!”
“她们太坏了。”印归湖道。
“如果不是她们搞得我休学一年,我能考不上大学吗?”龚刚说着狠狠地踢了一下墙角。
“她们确实应该受到惩罚。”印归湖道。
“你也觉得她们应该受到惩罚?”听到印归湖的话,龚刚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他疑惑地看着印归湖。
“嗯”,印归湖点了点头,问道,“钟敏敏呢?”
“你说的是谁?”龚刚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