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刚才和同学说的话又给张春泉说了遍。张春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机械地回应着:“好,好,我回去就找来看。”
男女宿舍在食堂两边不同的方向,到了要分开走的地方,张春泉长出一口气,小米却还说得意犹未尽。张春泉走后,同学牵牵小米的手,防备地说:“你那个同学,怎么奇奇怪怪的?”
小米说:“什么我那个同学,我们和他都是一个学院的。”
同学摇摇头,“咱学院那么多人,我又不认识他。你也是,随便就去搭腔,小心遇到神经病。”
小米不服气,“怎么就神经病了?你对男的有成见啊?”
同学说:“可他就是很奇怪啊,我们刚才背书时,你是没看到他,我注意他好久了,他站那一动不动的,我都担心他突然发疯。”
小米瞪大眼,“不会吧!”
“怎么不会?咱们学校学疯了的还少啊?哪年没人闹事、跳楼?我最怕这些钻牛角尖的人了。还有,他跟你说话时也很不正常,明显不想搭理你,脸都白了。”
“诶?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反应弧,你就知道花痴你那些二次元老公!”
两人聊着往宿舍走去,小米虽然被教育了一通,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过了两天上公开课时又遇到张春泉,还问他有没有看自己说的那本书。
张春泉座位周围没有别的学生,闻言尴尬地点点头,“看了。”
小米想起同学的“逆耳忠言”,鼓了鼓腮帮子,决定不和张春泉套近乎了。
夏榕市最近风平浪静,榕美爆炸仿佛把一切邪恶烧成了灰烬。但在人们触及不到的地方,仍旧有黑暗正在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