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荷一!”姜怠一头扑进路庭争怀里,哇哇大哭。

这事儿路庭争挺理解他的,毕竟对手是荷一,谁碰上了谁冤种。

但是桑纪不理解:“不是荷一摸的任部长么,怎么变成你背锅了?”

“背锅算什么呀!”姜怠呜呜呜地哭,“哥,你爸啥也没干呢,不是也背锅了吗!这就是荷一,一个茶香四溢的雨前龙井,你等着看吧,今天的酒会不知道还要惹出什么麻烦呢!呜呜呜……”

桑纪让他吵得头疼,慢慢踱到窗边。

路庭争点点头:“没错,哥,必须尽快解决他,否则你家的酒会能让他搅得天翻地覆!”

桑纪没说话,打开了窗。

窗户正对着楼下花园,宾客们端着酒水走来走去,本应摆放冷餐的地方,言文晋搭起台子,给荷一煎牛排。各种香料撒上去,火焰飞舞,牛肉的香味混和着果木香,勾得人食欲大振。

周围很快挤满了人,还以为言文晋是桑家的厨子,问他能不能点餐。

结果言文晋头也没抬,直接从牛排上切小一块,送到荷一嘴里。

“少爷,好吃吗?”

荷一幸福得都说不出话了,百忙之中朝他竖了根大拇指。

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伙儿都羡慕得不行。说起来,桑家的厨子也没什么不好,但准备的海鲜大多是冷食,这玩意儿吃多了,可是要拉肚子的。

不一会就有人议论了,说桑家连厨师都安排不好,到底是暴发户,不会做人。

桑纪听得很不是滋味。

“就不该让他带厨师来。”他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