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静嘉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轻轻在他肩膀拍了拍,不再理他了,转头对桑庭北说:“桑总,今天真是扫兴,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告辞。”
桑庭北大惊:“这这这……您才刚来,是小孩子不懂事,我一定把他交给姜总好好管教!”
任静嘉摆摆手,径自向门外走去。
桑庭北赶忙去追,边追边用眼神警告姜怠,又喊自己的助理:“去,把他交给他爸,告诉姜柏息,这事不能善了!他要是教不好儿子,我帮他!”
姜怠:qaq
桑庭北到最后也没追上任静嘉,这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请来的大佛,屁-股还没坐下呢,就被姜怠一杯果汁送走了。
桑庭北心里那个气啊,亲自拎着姜怠去找姜柏息。
“……这就是你儿子!”眼看姜家现在不行了,桑庭北吼得大声,一点情面也没留,一边说,手指还一下下戳着姜怠脑门儿。“他算个什么东西,任部长是他得罪的起的人吗!那可是空降到军方九部的人啊!知道空降是什么意思吗?权势、财富……你姜柏息卖一辈子身都赶不上!”
姜柏息:“……”
姜怠试图插嘴:“爸你拿了荷一爱的号码牌没收钱……”
“你给我闭嘴!”怼不了桑庭北,难道还怼不了自家逆子吗!姜柏息这人好面子,事情已经闹成这样,只能当众对儿子一顿削,也好在公众面前树立一个严父的形象。
好巧不巧,姜殊坛就在旁边,悄悄给姜柏息递了一根腰带。
……
然后所有人就看见姜怠捂着屁-股满会所跑,姜柏息提着闪闪发亮的钻石腰带跟在后头,逮着机会就抽上一鞭子。
足足抽了快半小时,连桑庭北这苦主都看不下去了,这事才算完。
姜怠嚎得嗓子都破音了,屁-股开花,海鲜也不能吃了,只得挪去客房休息。
桑纪和路庭争来看望他,两人都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