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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承运黑着一张脸,审视着眼前一眨眼就蹿到比自己还高的两个男生,原先的怒气亦是消减了许多,背着手跺脚道。

闫铭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奥迪店里的事情始末将了一遍,随带把自己描述成了劝解不成的正面形象,气得闫摆鹤干瞪眼。

闫承运到背的手掌颤抖了一下,神情严肃道:“你是说,你们很可能遇到何进的传人,他的千术比你们还厉害?”

闫铭虽然不甘心被人踩在脚下,但是对于苏凡的千术那是大写的服,自兜里掏出一副牌来,“三叔,你看,这是苏哥给我们留下的一副做了手脚的扑克,我们洗了很久也洗不开这幅牌。”

闫承运将信将疑地从闫铭手里拿过了那幅扑克,双手滑动间,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这是难怪你们输得这么惨”

“兔崽子,你呢,这幅牌也没能破掉。”闫承运把视线落在这个输得光屁股破大街的儿子身上,气得吹胡子瞪眼道。

闫摆鹤同样掏出了一副牌,苦笑道:“苏哥的千术实在太高明,我倒是想破,却始终猜不透里面的文章,老父亲,这牌你你破的了嘛?”

说话之间,闫承运双手洗牌的动作一直没停过,突然他的虎目地一瞪,在桌子上发了两幅牌,他掀开了自己的牌是一对小三,“这小子你们输给他不丢人,以他的赌术来看,还真有可能是何进的徒弟,这下乐子就打了,千术世家这些年一直在找这一系的人,看来不日后江宁城就有一场大热闹能看了。”

“所以,老爹是到底洗开没有?”闫摆鹤说话间就准备去掀那幅扣着的牌,却被闫承运一个暴枣给扣了回去,他也是心领神会地收回了手臂。

闫承运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凶着一张脸打断两位后辈的胡乱猜测,“这苏凡你们给我联系一下,五日后,我们闫家要设宴招待他,这人必须到,听见没有。”

闫铭和闫摆鹤对视了一眼,心里慌张得很,嘴上连忙应承着,心里却是非常想要知道那副牌下面到底是什么格局,闫承运到底破了那幅牌里的千术没有。

好在闫承运没有打破了那幅牌,把它晾在哪里便是转身离开,那幅神情间凭自多了几分凝重,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老大,何进的后人出现了对了,被两兔崽子撞到了,闫铭前段时间大输就是那个家伙是啊,我也觉得有必要联系一番其他两家的后人”

闫承运走得越来越远,闫铭和闫摆鹤望着桌子上扣着那张暗牌,心提到了嗓子咽儿,他们真的好奇闫承运到底有没有破了那幅牌里的局。

闫铭咽着口水,伸手准备掀牌,谁知闫摆鹤阻拦道,“闫铭,要不给我老爹留点面子吧,我怀疑应该是没能破掉。”

闫铭目光灼灼道:“摆鹤,我就看一眼,无论结果是什么,我不告诉你还不行嘛,我真的想知道三叔是不是破局了。”

闫摆鹤透过窗户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闫承运打着电话坐上车子,其实他心里也想知道结果,“这样咱们发个誓,这份结果绝对不能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