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摆鹤蒙在被子里,全然是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就像是一只鸵鸟一样,“闫铭,再来气我,我跟你拼命你信不信?”
闫摆鹤想不到一段十分钟不到的裸跑,阵痛竟然如此剧烈,搞得满城风雨,他作为当事人倍感丢人,甚至有些自闭了感觉。
嘟!嘟!嘟!
此刻他床边的手机微信里,与其相熟的人纷纷发来了带着黑人问号的表情,仿佛是在质问闫摆鹤你抽什么疯了,突然想要裸奔。
“闫摆鹤,你这兔崽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墅下房门被一脚踹开,一名中年男人气得面色通红地冲了进来,在别墅里寻找起自己的不孝子,看来一场磨炼不可避免。
“是三叔回来了,摆鹤啊,我帮不了你啊,你耗子尾汁。”
闫铭听到楼下暴躁的嗓音,吓得一缩脖子,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直接钻到了衣柜里面去,想要见证这场单打磨练的全过程,在其脸上隐隐透着兴奋。
闫摆鹤听到冲向二楼的急促脚步声,猛地从猛地抬起脑袋来,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情,“坏了,老父亲也有看光屁股的癖好,这下完蛋了。”
闫摆鹤四周看了一圈,毫不犹豫地光着脚丫子冲向了衣柜,挤着闫铭往里面躲着,生怕慢了半分,“闫铭,你屁股那里面挪点。”
“闫摆鹤,有没有搞错,这么多年了你家衣柜还没换呢,它怎么突然变小了很多。”
“明明是你吃胖了好吧,屁股挪一下,我要把脚收进来。”
“挪个屁啊,到底了。”
哗!
两奇葩还在柜子里挣着位置,柜门就被一股大力给拉开,露出了一张又好气又好笑的眼熟面孔,“你们两个还真是没长进,这么多年遇事就知道往柜子里躲,能不能给我换点新意,快给我出来,把事情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柜子里叠成两团的男生,怯怯地看着男人似乎柔和了许多的面孔,暗自松了一口气,嘿嘿地笑着掩饰尴尬,爬出了衣柜。
“说罢,这是怎么回事,闫铭,你先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