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楼躲在江晃怀里偷着笑,笑得一抽一抽的,江晃还以为他哭了,拍了拍他的背部,道:“这么点事儿你至于哭吗?”
“……”祁鹤楼费劲地憋着没有笑出声音来。
江晃顿时有点心慌,支起身子坐起来,把人捞进自己怀里,相当的无语,随后他妥协道:“行了行了,都随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行了吧?有什么好哭的?”
祁鹤楼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音来,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江晃,不许反悔。”
“你刚才是装的?”江晃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被他被骗了。
祁鹤楼继续用手指去勾江晃的手指,道:“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什么?”
“缠指柔。”
“哟,你懂的还挺多,”江晃冷笑了一声,道:“新疆那边儿的姑娘教给你的?”
“怎么可能?”祁鹤楼道:“是以前和爷爷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看到的,但是没搞懂是什么意思,刚才突然就懂了。”
“……”
一提到自己爷爷江晃整个人都跟被冰冻住了一样,祁鹤楼也很快意识到自己戳到江晃的痛处。
“睡吧,有点儿困了。”江晃的声音特别清浅,翻过身背对着他。
祁鹤楼侧过身盯着他的背影看,也没再继续说些什么。
之后的半个多月,杨昭时不时就打电话过来找祁鹤楼诉苦,这天祁鹤楼在餐厅里和江晃吃饭,还惬意地点了瓶儿红酒,悄悄地准备了玫瑰花,就等着天色暗些之后送给江晃,结果杨昭一个电话打过来把他的什么好心情都搅没了。
杨昭哭天喊地地说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那些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