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楼跟着心上人待在启洲不亦乐乎,哪儿有空去操心什么老总什么公司的事情,他走到餐厅外面的阳台,学着王不亏开会时打官腔的那一套继续忽悠着杨昭。
“应付不来就说明你还是经验太少了,现在正好是你发展自己的机会,”祁鹤楼一本正经的语气道:“谁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不能光想着有所成就却又不付出吧,没这样的好事,机会都是自己创造的。”
杨昭:“祁总,我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上头那些人真的太难缠了,昨天凌晨三点过,苟总说他房间里没有沐浴露,我开了一两个小时的车给他送过去的。”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干好工作的事儿就行了,他们自个儿有手有脚,不用你伺候得这么周到,”祁鹤楼道:“谁要是大半夜给你打电话办事,你一律不敢,就说是我说的。”
“还有个事儿,祁总。”
“有事儿快说。”
“祁小姐怀孕了,但是她身上有很多伤,有根肋骨的位置都是偏的,得动手术,”杨昭解释道:“她腿上的骨头坏死了,如果不尽快手术电话,很可能腿就废了。”
怀孕了?
祁鹤楼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祁棉肚子里居然会有孩子,如果她真这个样子被嫁给老头子的话,估计也讨不到什么好生活。
好一会儿祁鹤楼才说:“那就做。”
“手术是有风险的,需要家里人来签手术风险责任书,”杨昭哪儿敢擅自做主签这个字,道:“你要是忙完了就先回来签个字吧,我昨天也看了祁小姐的腿,整条腿的颜色都是泛青的,光看着都觉得挺严重的。”
“……”祁鹤楼没想到祁棉的腿会这么严重,他问:“她腿上那伤,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她那腿不是一两天就能弄成这样的,好像是本来就有旧伤,再加上现在摔这么一下,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就变严重了,”杨昭觉得很好奇,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弄成那个样子,“祁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知道该不该说就不说,”祁鹤楼隔着餐厅的玻璃门看着江晃,一看到这个人他的心情就变好了很多,道:“要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啊。”
杨昭好奇心一上来,心头痒痒的,愣是把心里头的疑问给说出来了,道:“祁总,祁小姐不是你亲姐姐吗?你之前都不知道她身上有这么多伤吗?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从来没见到哪个女孩子身上有那样的伤,腿上密密麻麻的疤,像是拿烟头烫上去的。”
之前别说不知道祁棉身上有没有伤了,要不是她那天冷不丁地来找他,他都快记不起这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