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道:“喂,请问你是江晃吗?”
江晃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号码的主人,道:“对,是我。”
苟全听这声音年纪不大,听着还挺年轻的,没想到祁鹤楼的干爹声音居然这么清亮,他说:“祁鹤楼现在在钱川和西藏交界处,被雪崩埋了,现在还没有找到人,警察说他生还的可能性不大。”
“……”好半天江晃都没回过神,还是关然推了他一把他才恍然大悟般地回过神来,道:“他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你用不着跟我说。”
苟全:“可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江晃就已经挂了电话,苟全甚至都还没有机会说出遗书的事情。
关然道:“谁打过来的电话,你脸色都不好看了?”
江晃平常语气道:“祁鹤楼的朋友打过来的。”
关然一听到这个名字火气就蹭蹭地往上涨,道:“不是,这玩意儿怎么还他们阴魂不散的?我靠,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脸这么能恶心人?他打电话给你说什么了?”
江晃:“他遇到了雪崩,现在还没有找到人,警察说生还的可能性不大。”
“……”虽然关然打心眼儿里憎恶祁鹤楼,但是也从没想过他这么年轻会遭遇这样的情况。
气氛顿时间像接了冰一样,关然咳了两声,道:“这还好事儿啊,有什么好愁眉苦脸的?”
余筝言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没忍住问了一句:“祁鹤楼是谁啊?”
关然:“他是江晃以前养的干儿子,白眼儿狼一个,提到他都糟心,不说了不说了,咱们继续该唱歌就唱歌,该喝酒就喝酒。”
江晃沉默不语,坐在一旁一连喝了好几杯酒,跟魂儿被人抽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