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晃笑了笑,倒是没想到他这个儿子会突然风雅这么一句。
但是江晃丝毫不配合,他是所有气氛和格调的终结者。
——不,是砍来熏腊肉的那种。
祁鹤楼单手把小白抱起来,然后去催促江老爷子回家,二人一狗散着步走回去。
祁鹤楼:“我昨天买了几个土豆和茄子,待会儿炒这两个菜吃。”
江民德双手背在背后,乐呵地笑,道:“你看着炒就行,我又不挑。”
晚上写卷子的时候,祁鹤楼盯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他在想,启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滕悬月所说的启洲情调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这么一想,他不禁在日历本儿上写下了启洲两个字,越发的坚定了要带江晃去启洲的念头,于是他咬紧了后槽牙,又开始了三天两头去找活儿干的忙碌日子。
他每天睡前都会问江晃最想去的地方是哪儿,每次江晃的回答都是一样的,最想回家。
也是,想江晃这样去过那么多地方的人,对外出游玩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祁鹤楼翻开江晃的照片,照着手机上江晃的脑门儿弹了一下,道:“早点儿回来吧,人都等傻了。”
说完他就睡了,一整夜都没有做梦,第二天又照常被闹钟吵醒,穿好校服去上课。
下晚自习的时候,陈望先去了一趟厕所,一出来他就没看到滕悬月了,他还以为滕悬月提前去找祁鹤楼了,结果祁鹤楼也说没见到滕悬月。
两人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滕悬月的影子。
滕悬月被张苏拽到了一间空教室,陈望经过教室门口的时候,朝里面喊了一声滕悬月的名字。
滕悬月正要回答的时候,张苏大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陈望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匆匆去了其它地方找人。
滕悬月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张苏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了一声,道:“别紧张,我只是想找你帮个忙,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