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给我买什么衣服啊?我又不是没衣服穿,你照顾好自己,少喝点酒我就谢天谢地了。”
江晃蹲在地上,用指尖在雪地里一笔一划地写祁鹤楼的名字,不着调的笑道:“给你买那些衣服,都是情侣款的,你不要我可给别人了啊,到时候你再求着我要,就没有了。”
“不行。”祁鹤楼:“我又没说不要,你要是敢给别人的话,我就去抢劫抢回来,那你可得去局子里捞我了,这样多不好。”
酒劲儿上来之后,江晃眼前的世界摇摇晃晃的,他在祁鹤楼三个字后面,又画了一只简略版的猪头,笑了笑,道:“混账东西。”
开春之后,空起里到处都是梧桐树的飞絮,祁鹤楼吸进了一点飞絮,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儿子?”江晃道:“是不是感冒了?”
祁鹤楼揉了揉鼻子,道:“没有,这边的梧桐抽新芽了,飘絮一打一打的到处飞,刚才飞到鼻子里面去了。”
“梧桐抽芽?”江晃看着眼前黑夜中的冰天雪地愣了一会儿,随即才反应过来,家乡的春天早就开始了,“原来已经春天了啊。”
祁鹤楼:“喝傻了吧你这是?这都四月份了,再不春天还要等什么时候?”
江晃:“这边还到处都是雪,钱川是没有春天的。”
“这有什么?你想看春天,我明儿就去给你拍。”
“别啊,春天哪儿有你好看?你要是真有心,闲的没事就多打几个电话,别十天半个月都没个信儿,我都快要等发芽了。”
乔鹤楼笑了笑,道:“你是种子吗?还会发芽”
愣了会儿之后,江晃迷糊地“嗯”了一声。
喝了酒之后的江晃真可爱,祁鹤楼这么想着,配合地问了一句:“那你是什么品种的种子?”
“什么品种的种子?”江晃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随即吸了一口烟,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良久,他说:“我是……梧桐树的种子。”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