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晃气一上来,用力地在桌上拍了一下,桌上的竹签都洒落到了地上,他尽量抑制着怒气,道:“好好吃你的东西,别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之后祁鹤楼真就不说喜欢男人的话题了,就一个劲儿的喝酒,喝了一杯还嫌不够,一连喝了好几杯。
他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一喝就喝这么多,还全都是白的,他一个刚喝酒的新手,哪里禁得起这么喝?
没一会儿祁鹤楼就喝懵了,脑袋一下就趴到桌上,江晃怎么推他他都没有反应。
关然笑了一声,道:“嘿,这就喝趴下了,这酒量不行啊,得练练。”
江晃点了根烟含在嘴里,依旧是黄鹤楼那个牌子的烟,他把祁鹤楼扶起来,费了点儿力气才把人背起来。
“今天是喝不了了,我先把儿子带回去。”
“行,你路上慢点儿,我一会儿喝够了还有力气的话,就帮你把狗带回来。”关然打开手机,另外找了几个朋友过来喝酒。
祁鹤楼本身身体就长得壮实,背起来很有重量,现在喝醉了之后,变得又重又不好对付,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去挠江晃脖子上的痒痒,偶尔还用手指去把玩江晃的头发。
江晃:“差不多行了啊,玩上瘾了是吧?”
祁鹤楼憨笑了一声,脸贴着江晃的耳朵,道:“我喝醉了呀,醉了就是可以胡闹的。”
“我看你清醒得很,还能接我的话。”江晃把他往上掂了一下,道:“你以后可千万别跟人在外面喝酒啊,酒量太差了。”
把人背回去之后,江晃搬了一个电风扇过来吹风,然后脱掉祁鹤楼身上的衣服,草草地给他擦掉了身上的汗。
祁鹤楼的腰上有一道差不多一根食指这么长的疤,是他小时候被祁胜打的,小时候只有一个指节这么大,后来随着祁鹤楼长大,疤也变大了。
江晃蹙起眉头,擦过那块疤的时候,他刻意放轻了动作,就好像那块疤还会痛似的。
祁鹤楼感觉得到有人在伺候他,他胃特别难受,翻了个身,嘴里喃喃道:“江晃……江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