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oga的第六感?你以前,禁期总是拉着个脸。”金桥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就好像温励驰是个和尚,茹素多年,突然有一天当他面喝酒吃肉了似的,“今天好像好一点,发泄过了?”
温励驰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如果把段顺骂了一顿算发泄的话,那他确实要承认自己有被爽到。
“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许了。我都还没把到你,你洁身自好一点好不好?”
“金桥,”温励驰冷下了脸。这种程度的冒犯并不至于让他生气,金桥在国外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言行举止一直很无所顾忌,认识之初就大胆地释放信息素勾引过他几次,被萌小龙拎着后脖子丢出办公室好几次才老实下来。但能容忍是一回事,他不会纵容这样毫无边界感的行为,他警告,“适可而止。”
这次跟他开黄腔,下次就该爬到他床上去了,他知道金桥干得出这事儿,得寸进尺是某些人的天赋。
“好吧,口嗨也不许,真没意思。那让我摸摸胸肌?别瞪我,我知道你练得很好,上次少言哥发的健身房照片你入镜了,你怎么举铁的?脖子和脸为什么不会变粗啊……”金桥的语气又色又酸,温励驰听不下去了,举起平板,打开摄像头,“再多说一句,我立马把你的素颜照发给记者。”
“什么人啊,长得好还不许人馋。”金桥忿忿然,火速举起随身背着的那个比巴掌还小的珍珠小包挡住脸,“不闹了,我有正事儿要说!”
“说完赶紧走。”温励驰放下了平板。
屏幕是亮的,把手放下的时候,金桥不小心瞥到一眼。
幼儿园?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异。
什么样的孩子,谁的孩子?能叫温励驰愿意亲自把关幼儿园,操,不会让他说中,他惦记好几年的铁树真开花了?
孩子都有了!
这他妈什么进度!
“呃,我哥,我哥的忌日快到了,我要去祭拜,你有空陪我去吗?”
“今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