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了。”金桥嘻嘻地笑。
“我会一直这么好,前提是你听话。”温励驰面无表情地瞧他一眼,“之前打电话你假装听不懂,那我当面再跟你说一次,我最厌恶别人骗我,阳奉阴违的事,我不希望下次再发生。”
他指的是几个月前金桥求他配合炒作的事情,当着他的面,金桥花言巧语,哄他说他只要戴着那块故意高价拍来的表一会会儿,等记者拍完照,来询问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候回答说“金桥是我弟弟”,让金桥借势得到老板重视就好了。
他帮了这个忙,将那块表戴到了手上,可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新闻通稿就把他写成了金桥的男朋友,金丝雀背后的神秘金主。
他不是没为此生过气,但金桥实在太会撒娇太缠人了,脸皮还厚,他并不吃这一套,但俗话怎么说,虱子多了不痒,他要真计较这些绯闻,生意也不用做,天天就绕着圈和金桥打太极算了。
金桥的笑容立马蔫了,老老实实低头道歉:“下次不敢了。”
温励驰不置可否,低眉解起手表来,冰冷的止咬器,因为低头的动作,和手背上搏动的青筋靠得很近。
那词儿怎么说的来着?
金桥托着下巴悄悄地瞧,禁欲,他想了起来,重欲的人戴上止咬器装正人君子,只会让欲望因禁止而愈加勃发。
总有一天,他眯着眼睛想,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温励驰的止咬器扒下来,失去止咬器的易感期alha,发起情来,得有多猛。
机械叩击木质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沉浸在性幻想里的金桥惊醒了过来,他舔了舔嘴唇,故作自然地将眼神聚焦到声音来处。
是那块儿表,温励驰推到他面前的,“你处理。”
“噢。”金桥食指一探,把表带慢慢往自己的方向勾过来,温热的指尖在冰冷的黑木桌面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拖痕,故作不经意地,他问:“你最近,是不是和别人做过?”
他看见温励驰面无表情的脸微微有了些情绪,像是,赧然?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随便问问。”金桥神色变了,他还没吃到嘴呢,让谁给捷足先登了,“我就是看你今天,”他不高兴地瞅着温励驰,真是害羞?眨个眼的功夫,那张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如常了,他都怀疑自己看错了,“怎么说,挺开心的。”
“从哪儿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