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撩,全无意识、独一份儿的撩。
他也不太开玩笑,但每次一本正经地解释一些事情都会显得莫名好笑。
更奇怪的是,同样是来自遥远世界,颜雨说的那些事情钟南月就完全听得懂,并且无论他说什么钟南月都会觉得很逗,在他身边总是很开心。
不像面对小蓝和雅梨,对方已经笑疯了,他还完全懵逼中。
钟南月笑着笑着就泄了气,叹了口气把下巴支在桌面上,嘴巴一张一张地像条垂死的鱼,翻着眼睛望颜雨。
感觉到目光的扫射,颜雨偏过脸面带疑惑地看他,以为他要说什么。
而钟南月就只是那么病恹恹惨兮兮地盯着颜雨。
他今天穿了休闲款的湖蓝色西装,内搭垮垮的白t,不像往日那么精干,酷酷的丧丧的,摆出这幅垂头耷脑的样子也不显得违和,反倒让日常被气场压制的娇贵气质变得很明显。
放普通人身上或许会觉得这男的好球矫情,这么点事儿至于颓成这个样子?
可眼前这人从头到脚连同身上的矜贵香气都浑然一体地昭示着“没被人世间的风雨摧残过的贵公子”气息,不这么娇气倒好像不对味儿了。
他发现颜雨似乎吃他这一套,更变本加厉地表现自己处境的艰难,长腿垮垮地抻在桌下,手臂搭上后脑把特意打理的乱发造型揉得更加散碎凌乱,一言不发,眼里却赤裸裸地写着“管管我,求你了。”
“换喜哥来。”颜雨不解风情地说。
“你怎么老惦记他,”钟南月说,“老子偏不让他来。”
“那你报警吧。”颜雨更加不解风情地说。
“……”秤砣做的心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