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雨有几次伸手向他讨烟抽,钟南月觉得他是小男孩故作深沉,不给。
他不给,颜雨便不要了,至少在分手前,当面或暗地里,他都没有忤逆钟南月的意思点过一支烟,身上随时是干净清爽的少年气息。
钟南月躺在颜雨的床上,望着雪白的墙壁和天花板,感受颜雨在此辗转反侧的那些夜晚的心迹。
好疼,凌迟一样的,带着浓重的无奈无力和无助。
的确是需要一直烟来聊作慰藉的,是我的话根本熬不到江秋见出现。
钟南月悲伤地这样想。
他一直误以为分手是基于那场平地惊雷起的外因变故。
到此刻才终于搞清楚,小孩是于寂寂无声处,分分秒秒的独自等待和被漠视中逐步地死了心。
他终于有些理解了颜雨为何心怀爱意却仍坚守原则死都不愿再回头。
乍然死去的心或许还残有余温,天长日久被寂寞和绝望残食的,才冷得坚硬。
私人篮球馆,阿悠和颜雨1v1斗牛。
在找乐子方面阿悠是高手,但到了这种竞技类的活动上还是颜雨略胜一筹。
颜雨今天完全没留力,攻击性太强,带着怒火似的横冲直撞。
几场球下来,阿悠彻底被干歇菜了,瘫在一边仰头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