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他去抓果果下来,小孩一下子缩到钟南月身后,瞪着一双大眼睛跟许牧讨饶,解释自己的狂妄,“我喜欢孔雀才闹他的。”
钟孔雀无奈地去捏孩子的脸,“您拿我当活体手办盘呢兄弟。”
果果听他喊“兄弟”,“哈!”地大笑了一声,又戳他的肚子,“再喊!再喊再喊!”
钟南月皱眉,拿眼睛去剜白锦城,“什么毛病这是?”
白锦城摊了摊手,看向许牧。
许牧摸了摸鼻子,“他见过你管孔雀叫兄弟,觉得你有点那什么……”
“脑子不正常,”白锦城理解了,帮许牧续上他说不出口的话,“所以你一叫兄弟他就觉得你要犯病,兴奋。”
钟南月:“……”
白锦城手艺是真的不错,饭菜味道用颜雨教他的说法就是——家里能吃到的味道。
一顿饭吃得很安心,钟南月适应了氛围,再瞧人二位,莫名有了点近距离嗑cp的满足感。
他喝了点酒,瞧着什么都笑。
白锦城跟许牧互呛,他抿着酒笑。
白锦城嫌果果闹腾凶果果,许牧护犊子凶白锦城,他偏过脸笑。
许牧心思敏锐,察觉到他笑得很难受,撇了白锦城一眼示意他收敛点,问“怎么了他?”
白锦城就一键转发许牧的问话,“问你呢,怎么了?”
“馋。”钟南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