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戏子花样多,迷得阿月不清醒,他得帮他找回来。
这算是什么了不起的错吗?
从小到大阿月的事情都是由着自己去处理,这只不过是其中不值一提的一桩罢了。
为什么要深夜带人围剿自己的宅院,为什么要用这样陌生的怪腔调与自己对话!
他觉得自己可以拉回钟南月的心,过去二十年的相处给他带来了这样极致的自信。
这么安慰自己,但他终归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
因为他用上了从未舍得用过的杀手锏——
“阿月,我是爱你的,”江秋见说,“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他观察钟南月的表情,没看到设想中该有的触动,有点急切上来,进一步解释。
“以前在老爷子家,我父母是寄人篱下的仆役,我不能只考虑自己的立场。”
“即便那样,”他重复,“即便是那样,我还不是选择了跟你在一起?”
“后来你被接回了钟家,我所面临的压力更大,跟樊薇订婚实在是万不得已的下策。”
“是她主动追求的我!带着胁迫的!高层的手段你比我了解,钟铝铭本来就视我为眼中钉,再惹怒了樊薇得罪祥纳,这世上还有我的活路吗?”
“这些日子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想到你还误会着我就觉得心如刀绞,根本没心情应付樊薇,你不知道我跟她相处得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