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便宜他了,难解他心头之恨。
他只是要让更多人关注到这场迫切的会面。
江秋见的婚姻生活并不轻松。到底不是自小经营大买卖的人,业务上不受重用,偶尔拿到资源也做不出什么水花,过得很憋屈。
他好强,安排了专门的办公区给自己,不用伺候夫人的日子里全天都在拓展人脉经济和学习,发奋却始终无用的样子叫人好笑又心疼。
江秋见看到黑西装们明显惊惶了一瞬,随后瞧见了钟南月,眼神安恬下来了些。
“阿月,你这是?”他带着疑惑地喊了声。
“别怕,”钟南月冲他笑,朝小喜扬了扬下巴指派他拉来椅子给自己,脱了大衣坐下去端起二郎腿掸了掸身上招惹来的风雪与灰尘,刻意而又自然地无限延长这个停顿,欣赏江秋见眼底再次汇聚起来的恐惧,“我只是想见你,”他挑了眼江秋见的房门说,“怕他们不放行。”
江秋见不傻,听得出好赖,没接话,望着钟南月满眼陌生中透着淡淡的委屈。
好笑了,你在委屈什么呢?
钟南月在心里冷笑,也没压着,就让笑意浮上了明面。
他无奈地对江秋见摊手,撇嘴说,“你瞧,我从小就死性,总这么直来直去的,比不得你做事灵活,懂得迂回。”
“你说对吧,李律师?”钟南月玩味地问。
江秋见知道他在说医院的事,但他不该用这么阴阳怪气的语气。
自己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出现在了那小戏子面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