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颜雨摇头,“不能忍。”
“我好像还没答应分手吧钟南月?”
颜雨赤红着双眼望向钟南月怀里揽着的人,问他,“是你自己叫他滚,还是等我料理好他再来收拾你。”
颜雨说的每句话钟南月都听得懂,组合在一起他却一句都不能理解。
“什么替身……”他怔怔地望着颜雨,进而又想到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谁跟你说的?你最近见了什么人……”
颜雨扯住了钟南月的领口将他甩进室内,拎着弱不禁风的林帆一把丢进了电梯,而后重重地砸上了别墅的门。
投影开着,播放着一部老电影。
室内收拾得很干净,钟南月留下的酒气消散掉了,屋子里覆盖着生活的痕迹。
钟南月以为颜雨早已步入了下一段人生。
他死都没想到,颜雨结束了工作,一如往常地守在这里等他回家。
“终于等到了可以好好说话的场合,就一次性把话聊清楚吧。”
“来,跟我讲讲你跟姓江的之间的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颜雨说,“让我听听你怎么狡辩。”
钟南月迷茫地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望着颜雨眨了眨眼,糊涂地问他,“什么姓江的……”
颜雨低头嗤笑,“看来你不想说。”
“那我来说吧,”他望向钟南月,“我给你狡辩的机会,你可以随时打断我。”
“你在水晶湖郡挑中我,是因为我长得像江秋见。江秋见大你五岁,你大我五岁,刚好是可以拿捏住对方的年龄差。他操控你,跟你亲近却绝口不提一个爱字,最后一走了之抛下你去订婚,你学来这一整套,一丝不差地施加在我这个替代品身上。”颜雨玩味地凝望着钟南月,“你一直在扮演他,就连你委身人下,都不过是在扮演他的角色罢了,是这样吧?”
“不是的!”钟南月的酒劲在一刹那间蒸干了,疯了一样地扑过去抓着颜雨的肩急切地说,“不是这样!我没有学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