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笑得莫测,“不碍事,下次我带法务来好好梳理。”
“别,我最恨那些个满口专业词汇的狗头军师,还是带美女姐姐养眼些~”
钟南月言辞变得失礼,看起来似乎醉得不轻,“那啥,说起来,我与贺哥有点缘分的。”
“哦?怎么说?”
“我公司有个小艺人前不久面试了您投拍那部军旅剧的角色,您给个准话呗,能进组不能进组,我也不能一直养着一群吃白饭的。”
贺先生猜想这狗比的要么是真醉了,要么就是听明白了自己的算计,有意在找话题敷衍自己。
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也拉出来讲。
他笑了下,“钟总对自家艺人倒是真上心。”
“上个球上,”钟南月又与他碰杯,“那小子是他妈谢华那老逼的算计老子硬塞过来的,上面有人罩着,性子烈得要死,公司没人敢管教,最后砸到我自己手里。”说着愤恨起来,他啐了口唾沫骂道,“这帮老逼的看老子年纪小,一个二个削尖了脑袋尽他妈诳我!操!”
他骂的无心,贺先生却听得满脸乌青。
可人家没直接挑明了骂他,他也不好撕破脸,阴着脸坐在那听钟南月一口一个“老逼的”映射他。
“那个角色你家那艺人不合适。”贺先生抿了口酒道。
“怎么说?是演技的问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