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城掏出火机替他点燃了香烟,钟南月递烟给白锦城,白锦城摇头表示自己不抽。
钟南月从白锦城那里得到的信息是:这场子你随意,我不跟。
白锦城听了个开头就已经明了了。
说白了这就是另一场资源牵扯更大的对赌。
听起来诱人,可是为了赢得一场对赌去签下另一场对赌,难免有点拆东墙补西墙的意味。
赢了是成功上岸,一旦出了差池,那便是万劫不复。
贺先生这种人无利不起早,若是上了勾,只怕不出三年钟南月手上的月辉娱乐都要易主。
白锦城没有提点钟南月,是觉得钟南月不该连这点弯弯绕绕都理不清楚。
退一步讲,若钟南月当真如此急功近利,那便也不值得自己苦心替他参谋了。
从钟南月向他借火时的眼神里,白锦城清楚地看到钟南月对这事儿半点不感兴趣。
白锦城一时没明白他为何没有回绝,而是淡淡抿着酒,一直听这个姓贺的叨逼叨到现在。
贺先生终于聊完了他的慈善大业,问钟南月有何想法。
钟南月要死不死地举杯与贺先生碰了,“贺哥这项目……”
他打了个酒嗝儿,含混地说,“我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