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颜川出生于这样冷漠的家庭中,就算作为法律上唯一被承认的继承人仍旧没有半分亲情的特权,冷漠的父亲,发疯抑郁的母亲贯穿他的童年,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是孤单的。
所有人接近他带着功利性,对他的所有好不是因为他是池颜川,而是因为他顶着池家唯一继承人的称号。
“池总是我大学的学长,在我落魄的时候帮了我,他以前总是喜欢看打拳,我一直都知道这人心里有个人,好像喜欢了很久很久,池老爷之前给他安排了几次相亲和联姻他都没有同意,后来不知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和您结了婚,池总只是喜欢看打拳,他的易感期要是真的那么汹涌把控不住的话,从他成年就应该很难熬,不是吗?”
言卿的声音和缓。陈述着事实。
他们像是两个笨小孩,渴望被爱,可以相互取暖。
兜兜转转,这些事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蒋野的脑海中略过。
池颜川心里有个喜欢那么多年的人,人人都以为是谢荣,就连他自己也差点被迷惑,可在拳馆见到蒋野第一眼他便走不动路了。
有些人,有些事,那是命中注定的。
“你和我说这些是做什么?说他很可怜吗?”蒋野的眼皮跳了跳。
言卿深吸一口香烟,呼出一口烟雾:“不是。”
“那是什么?”
“只是觉得没必要。”他客观的说:“孩子没了他从不在您的面前提起,不代表他真的不在乎,或许是他怕您伤心呢?”
是啊,奇怪的是从孩子流掉以后池颜川几乎没有过问,也很少提及。
蒋野以为,那是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