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野孤单的坐在长廊上有些无助。
从身后跟来的言卿拿着一双保暖的棉拖,蹲下身子仔细的给他穿好,还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蒋先生,您要是生病了池总会难过的。”
“言秘书…”
“来一根吗?”言卿从怀中掏出一根香烟:“我知道你会。”
蒋野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颤颤巍巍的接过他的烟。
曾经在地下打拳的压力太大,他也尝试着学坏去抽两根缓解,蒋铮的嗅觉敏感异于常人,闻到了不喜欢便戒了,这不是好习惯。
言卿只是将烟递给他却只点燃了自己的,他顺手拿上来的不仅是拖鞋,还有一盒小蛋糕。
这是池颜川车里的,一清早他就是去做了这件事。
零度的蛋糕。
言卿仔细的给蒋野弄好外套确保不会冷,还试探了他额头的温度,都正常着。
作为一个秘书这么多年他兢兢业业,事无巨细,就算是前老板在手术室中生死攸关他仍旧淡淡的神色,口中娴熟的含着烟,在一丝不苟的模样中多了几分叛逆感。
“蒋先生,我认识池总要比您早很多,或许很多事情比您更了解一些。”言卿微微一笑,坐在他的身边:“他坐的蛋糕我还没尝过。”
他自顾自的拆开蛋糕,巴掌大的小东西被他分走了最周边的一小块。
言卿挖了一勺到嘴里嘲讽似的吐槽一声太甜了。
“我不是想要给池总开脱,可是刚才我问过熟悉的医生,这个高度救治几率真的不大,从接到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通知了远在国外的池董,他只是命令我封锁消息,并且让二公子暂接分公司的事务,仅此而已,没有过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