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啊这么大魅力??”葛新祖转身冲向手术室,刚一脚跨出阳台,又折返回来,“纵哥你这样我很紧张啊,谁在里边啊?谁啊?”
他可是见证了黎纵的整个青春期,像他这种高大英俊,风流多金的校草,当年多少女的上赶着去被他虐,他哪儿正眼瞧过谁,这些年葛新祖给他找的女人数不胜数,哪儿见过他对谁动心。
黎纵声音几乎只剩喑哑的气音,听着疲惫至极:“你让我静静。”
葛新祖忽然哭丧起脸:“你这样我很害怕呢,你知道我接到你电话都快吓死了,我要是一个小时赶不过来,我都想着去跳黄浦江算了,你你你们市局手底下那帮人说你休假去了,怎么在这个穷乡僻壤?还遇上毒贩了?”
黎纵眉心微搐:“你上别处打听去吧,我现在很乱。”
葛新祖刚才小小打听过:“他们说你是追着那个余霆来的?”
黎纵闭着眼没说话。
葛新祖指着手术室:“里……里边是余霆啊?”
黎纵纹丝不动。
葛新祖的表情空白了三秒,忽然原地跺了一圈,一脸惊吓:“所以……是男人?”
黎纵:“………”
这也太耸人听闻了,让堂堂綝州禁毒第一支队,人称毒品界“鬼见愁”的黎支队长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失魂落魄、如此狼狈的人是个男人??
葛新祖一直以为躺在里面的是个女人,毕竟黎纵在禁毒一线厮杀多年,在他眼前倒下的战友多如牛毛,他以为黎纵已经不再恐惧战友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