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坐在床边,穿着薄薄的睡衣,睁眼望门口。
赵未霖走过来,轻声撒娇,而后急不可耐却又带着一丝冷静克制地吻他。
和过去的每一个易感期一样,他的吻反而不如平时热切,他只是啄了啄沈榷的嘴唇,而后就去吻他的下巴、颈项。
但这一次沈榷没有顺从,他圈住赵未霖的脖颈,抚摸着他跳动的火热腺体,重新和赵未霖接吻、碾磨。他颇有些强硬地用舌头撬动赵未霖紧咬的牙关,赵未霖浑身都僵住了,一动不动。
沈榷含糊着声音地命令道:“张嘴。”
赵未霖不动。
沈榷狠狠咬了下他的嘴唇,而后猝然捏住他的下巴,趁着赵未霖不防之际,舌头溜进去了。
赵未霖便不再敢把牙齿咬下,只能任由着沈榷反常的强硬,稍稍犹豫了一瞬,理智便被愈发爆炸的欲望燃烧殆尽,他甘之如饴地把沈榷扑倒在床上,扯开睡衣,火急火燎。
然而这时沈榷却松开了手,双手撑住他胸膛。
沈榷舔了舔嘴唇,尝到不过分浓郁但也无法忽略的血腥气,他紧盯这赵未霖的嘴角,忽然伸手轻轻一抹,指腹上带上一抹鲜红。
在赵未霖陡然紧张起来的神色中,他轻轻一笑,说:“和祁悦亲得这么激烈么?都把嘴巴咬破了?不过也是,oga的滋味比beta好多了吧?”
赵未霖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淋下,面庞煞白,目中露出近乎惊恐神色,他拿出了一种易感期本不可能出现的自制力,慢慢从沈榷身上起身,格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榷哥,你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