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内耗。
有些逻辑无法说通,他就自洽。
不做无意义的争辩,也不给自己施加无意义的枷锁。
从茶社出来,天色已经彻彻底底的黑了下来。
廖清杉往家的方向走,看到车上的后视镜,微微躬身,对着照了照。
还好,脸上没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
看到这儿,他放下心来,继续往前走。
结果,刚走过拐角,就听到一个清灵动听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阿杉!”
闻言,廖清杉脚步猛地顿住。
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阿杉!”听到身后人又叫了他一声,他才有些机械地转过了身。
道路尽头,晚星落下的光,拢着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
廖清杉是在这个时候才惊觉:
原来,不是幻听。
那个人不是别人,是真真正正、如假包换的悠悠宝贝。
她穿着一件淡紫色连衣裙,白色帆布鞋,朝他跑了过来。
看到某人跟变戏法一样,没有任何预兆地出现在了他面前,廖清杉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开口问她:“我是在做梦吗?”
“当然不是啦,我爸爸来这边出差,我就和他一起过来了,所以昨晚特意问了一下你们见面的地点。”
终于等到了他,应如是有些委屈地吸了下鼻子:“你都不知道,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我都在这儿等好久了,还被蚊子咬,早知道问你具体点了……”
话没说完,廖清杉已经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