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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合作伙伴之后,廖敬远让廖清杉跟着他,重新进了茶社的包厢。

考虑到会有人过来谈商业合作,所以包厢的私密性和隔音性都极好。

两个人进了包厢,廖敬远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廖清杉觉得节目都拍完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直言道:“谈节目的事。”

廖敬远听了,瞬间勃然大怒。

“廖清杉!”

“你是我廖敬远的儿子,你能不能做点你该做的事!”

“我怎么了?”廖清杉语气倒是冷静,一条一条地反驳回去,“我做什么事了?从我十岁进这个家门到现在,您说的哪一条要求,我没有完成?我只不过是用课余时间,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您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听到他把那件事冠以梦想,廖敬远心中气极,习惯性地开始拿软刀子刺人:“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你妈跟你说过什么了。”

“你别拿我妈来说事儿,”廖清杉轻笑一声,“你要怪就怪,你这爹,当的有点晚。”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意料之中的,一个耳光,落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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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创作得遵循一条抛物线,这一点,廖清杉比谁都清楚。

《笑忘书》之所以能得到赵经柏这样的业界权威人士的人的盛赞,就是因为这个节目摆脱了寻常的科普和说教,而是讲起了故事,其中,有起伏,也有高潮。

众所周知,充足的伏笔之后,往往就是高潮。

一般来说,一个耳光后面跟着的,要么是声嘶力竭,要么是破门而出。

可在这幕戏里,身为故事主人公的人,没有声嘶力竭,也没有破门而出。

他只是很平静地,走了出去。

汪施靖曾对廖清杉下过一个定论:他是真的早慧。

在发现有些矛盾无法调和之后,廖清杉就告诉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