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胖女人的脸拉了下来,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院长拍拍她,又说了几句什么。

最终胖女人指了指荀觉,又指了指自己,对院长说:“¥!~!¥!!?”

她略弯了些腰,眼神带着询问,院长满意地笑起来,点了点头。

这下胖女人也高兴起来,拖着荀觉离开。

荀觉莫名其妙,临走时,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秦晷的病房。

体质单薄的媳妇儿拉扒着那扇小小的玻璃窗,忧心忡忡地望着他。好一幅《铁窗泪》!

荀觉快速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怕看久了引起胖女人注意,加快脚步走了。

安静的走廊里再次传来白发女人凄厉的惨叫,间或伴有拍打房间的声音,在黑夜里让人毛骨悚然。但荀觉无法回头去看,胖女人不停催促他,甚至故意绕到他身后,见缝插针地用高跟鞋踩他。

荀觉只得老实了。

胖女人一路骂骂咧咧,高跟鞋在楼道里踩出了胜利者的节秦。

荀觉以为她要送自己回宿舍,像秦晷那样关起来。谁知走过一楼,胖女人还在往下,荀觉的心提了起来。

在一楼和负楼层之间,有一道生锈的大铁门,胖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费力地打开了挂在门上的大锁。

阴冷的风夹着霉味扑面而来,胖女人用力推开门,露出了怯喜的笑意。

“——+=!”她大声喝斥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