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你的一切。”荀觉只得从头讲起,“你的真名叫秦晷,是反穿书组织的成员,所谓反穿书组织……”

这一讲,又是两个小时。期间秦晷的手不断造反,荀觉只得用棒棒糖转移它的注意,但它总是对荀觉格外在意,不时揪他的衣服。

秦晷问:“它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你的衣服?”

荀觉回答:“它喜欢的可能是衣服,你喜欢的一定是我。”

“你这么自信?”秦晷皱眉,他是挺喜欢荀觉的,可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如此亲密,他凑过去,还想最终确认一下,“那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你的脑子想做什么?”荀觉问。

秦晷凑过去,快速地亲了亲他的唇。

“你还可以更过分一点。”荀觉干脆把他抱到腿上,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分开,问他:“信了吗?”

“信了。”秦晷偷笑。他其实没有不信,他就是见色起义,想多温存一会。

不知为什么,他很排斥荀觉说的“任务”,他只想和荀觉“回家”,但如果不完成“任务”,又无法“回家”,最终他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来:“走吧,去隔壁看看。”

不知道那叫唤的女人还在不在,但房间一定会留下痕迹,这是他的任务,他不能全部交给荀觉,而自己什么也不干。

结果荀觉却拉住他:“你现在是病人,按规定不能离开病房。”

“但我……”

“听话。”荀觉正色道,“从现在起,必须听我的。你失忆了,没有经验,对自己的实力也不了解,你只能信我,我比你本人更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