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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明显不是个商量的好地方,刀子的喊叫声依旧在耳边:“景老板,我都说了!赶紧把我胳膊按上!快着点啊!”

景逸掏了掏耳朵,不动如山,“我好像也没答应你,说了幕后人就放了你们吧。”

说着,他拿出一张纸来,让正好站旁边的冬山开始读。

“今年七月二十八,你伙同手下三人在莺儿胡同的后巷处殴打清风书院的学生陈佳文,致使他重伤昏迷,后又抢劫财物,共二两银子。”

“今年六月十四,你伙同手下两人在镇子南门外的官道上,趁着傍晚人烟稀少,抢劫码头买炊饼的摊主吴老根三两银子,后殴打其使其重伤。”

“今年六月初五,你伙同手下三人趁着夜黑,摸进了镇子中某寡妇家中,抢走了其家中八两银子不说,还欲行不轨之事。其婆母阻拦,你们推搡时她撞到门柱上昏了过去,生死不明,你们害怕鱼死网破,这才收手。”

“今年五月十七,你派手下四人去附近官道劫附近村民的粮食,三天一共劫了五户共六百斤粮食。”

一项项罪名罗列出来,这几个人的恶行真是罄竹难书。

虽没有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但是这一条条的恶行也让诸多家庭受到了灭顶之灾。

那吴老三被抢又被打,至今身子也没养好;那寡妇家听说婆母虽无大碍,但是现今穷困潦倒,婆媳俩差点带着遗腹子小孙子投了河;那被抢粮食的村民,此刻也是艰难度日。

还有其他,光这一年就念出了十多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