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摸著他的背,把这头青丝都拨到了离宵身侧,“侯爷,你的日子过得好,身子也保养得好。若真要在你这背上留下鞭印,倒叫人舍不得了。”
“噢,是吗?”对於赞美之词,离宵向来不客气地收下,即使现在也不例外。
他微微一笑,刚想反转过来搂住叶飘,好与他亲昵一翻,一解方才在地牢的晦气,却不料他身子忽然一软,门户大开的背部已有几个要穴被叶飘给点了。
离宵顿时浑身酸软无力,挣扎著问道,“叶飘,你做什麽?”
叶飘边笑边拉过离宵的双手用从地牢里顺手拿走的绳子绑在了床头。
“做什麽?不是说了吗,这顿鞭子是少不了的,不过不必在天下英雄面前让你出丑罢了。”
离宵一听,哑然失笑,原来自己方才所想的诸如叶飘终究是舍不得伤自己的念头竟是谬误。
难道果真如方鸿飞之言,叶飘并非真心对待自己?实在是可恨,可笑!
不等离宵发话,叶飘已将一团布塞进了他嘴里,更用腰带勒在他唇间,让他半点做声不得。
“侯爷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想来也是没受过那等责罚,在下怕你一会忍不住痛得直喊,失了颜面,只好自作主张先替你封声了。”
叶飘把腰带绑在离宵脑後,这才起身拿起了那根离宵丢给他的鞭子,鞭粗二指,通体发黑,方鸿飞的血迹仍在上面,透出一副森然可怖的模样。
离宵转过头,看著叶飘拿著鞭子走过来,只是闷哼著冷笑了两声,随即就闭上眼把头贴到了枕上,再不看叶飘一眼。
“说实话,我这辈子收拾过不少绿林匪类,却还没收拾过你这样的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