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已穿女装给你看过了吗?!”离宵听叶飘又提前事,气得咬牙切齿。
叶飘夸张地挑了挑眉,看著气得浑身发抖的离宵,哈哈大笑了起来,嗓子一压,幽幽地说道,“我又没说你穿女装便是责罚了,我看你穿得也很高兴,怎麽能算责罚呢?”
“你!”
离宵被他这无赖的话堵得无语,只是愤愤盯著叶飘,少顷才收敛起怒容,强作出平和之态,对叶飘说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认就是,不就一百鞭吗,本侯不信你还打得死我!”
说完话,他拾起鞭子便丢到了叶飘手里,“拿去!”
叶飘看了看还血迹斑斑的鞭子,又看了看傲慢的离宵,轻轻一笑,推开了地牢的门,他往前走了出去,头也不回,“我不喜欢这阴森的地方。咱们还是回屋里去吧。”
原来这世上竟有比自己还阴晴不定的人。
离宵看著叶飘一回屋就开始宽衣解带,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
“你还等什麽?”
已脱了一半的叶飘转头看见还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离宵,忍不住催促了起来。
离宵淡淡一声,心想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不觉有的得意。
“来,上来。”叶飘拍了拍床,目光贪婪地扫视著离宵修长的身子。
常醉侯这身白皙的肌肤,和他常年在江湖上所接触的男人大不相同,倒是和他在妓院里狎过的名妓有得一比。
离宵依他的话趴到了床上,散下发丝披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