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慕容疏看得出来,三爷很痛苦,非常痛苦。
浸了狗血的绳子早已因为他无声的挣扎深深勒进了肉里,尖锐的毛刺刺在肌肤之中,虽然无血可流,却让让观者能感到一分刺痛。
贴在三爷口鼻上的符纸没有丝毫动静,但是对方的口鼻中却不断地溢出痛楚的呻吟声。
三爷的身体越来越冷了,慕容疏觉得自己想抱了块寒冰在怀里。
该怎麽才能缓解三爷的痛苦呢?慕容疏蹙起眉,目光忧郁地看著他,对方在他怀里开始发抖,身上捆绑的绳索再度绞紧,在青灰色的皮肤上勒出淡色的痕迹。
“三爷……”
慕容疏摸到对方口鼻上贴得符纸上,手指微曲,终究没勇气揭开。
因为十年前他曾见自己的父亲替三爷揭过一次符纸,对方忽然发狂怒吼的一刹那,让他看到了森罗地狱。
但是他又不想看著三爷这麽痛苦无法缓解。
该怎麽办呢?慕容疏摸著三爷的下巴,感受著对方在压抑著痛楚的微微颤抖。
慕容疏隔著符纸吻了吻三爷的唇,手一滑,落到三爷胯间,轻轻地攥住了对方冰冷的男根。
“三爷……”慕容疏忽然温柔地笑了一声,然後伸手解开了捆住三爷双腿的绳子。
对方的肌肉僵硬,肌肤冰冷,但并不影响他带著爱怜地抚摸这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