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三爷的手後,慕容疏将装了九件玉器的木盒又端了过来,他从中拿出一块卵石般大小的玉器,先将三爷身後插的玉势拔了出来,接著便将这块东西送进了三爷的後穴。
三爷的双腿也开始发硬,不太灵动,慕容疏费了很大劲才把东西塞进了三爷冰冷窄紧不再懂得自己收缩的後穴里。
接著,他取出了三爷分身中的银棒,从木盒里挑出一根最长也是最细的玉棒,代替银棒刺入了三爷的铃口。
做好这两件事,慕容疏暂且把木盒放到一边,他知道三爷是很不舒服的。
“难受吗?难受你哼一声也好。”
他抱起三爷在怀里怜惜地摸了摸方才瘫软在胯间的分身,吻了吻三爷脸上的面具。
那副面具下果真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隐忍著几分痛楚。
天色越来越暗了,不一会儿太阳就会彻底消失。
慕容疏知道自己得抓紧了,他放平三爷,解开了三爷脸上的面具,将他嘴里含的黄布和玉蝉也一并取了出来。
三爷的唇微微一张,随即溢出一声呻吟,他仰著头,被蒙著的双眼正寻找著慕容疏的位置。
慕容疏正在一旁整理木盒里其他的七件玉器,看见三爷有反映,赶紧过来抱住了他。
“三爷,你怎麽了?”
三爷听见他的声音,本来微微有些痛苦的脸竟展露出一分笑容,他摇了摇头,安详地贴进了慕容疏怀里。
而他越是这样,慕容疏反倒越不忍心,他咬了咬唇,终於在三爷耳边低声说道:“得罪了,三爷。”
盒里装的是九窍塞,专为死人所用,据说以此物塞堵住死者的九窍,可使阴气不入体,保持死者躯体的纯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