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自小王爷身侧大盆夹竹桃下的黑泥极有准头地糊在了玉奴嘴上,染污了红口白牙。
掷泥者取出腰上汗巾擦了擦满是泥泞的右手,又递到鼻下嗅了嗅,摇头咂嘴道:“也不知道阿三给这盆花施了什么肥料,好臭,好臭。”
“博儿,你怎么……”自个儿最贴心的丫头受ru,珂兰既心疼,又折面,想骂不能,想忍又难,脸色红白交错,朱唇阖了又张。“博儿,这奴婢若惹了你,不必博儿你出手,珂兰姑姑就会替你教训她。可珂兰姑姑实在看不出她是哪里冒犯了博儿了。”
“她以那样的称呼称呼我的先生,不该打么?父王书,一个奴才敢对主子敬重的人不敬重,打死都有余!”
“……是这样么?”珂兰面色逐渐平缓些,嫣然一笑,掀步徐徐上前。“樊先生,你能让博儿这样的喜欢你,实在很少。但是,本公主这个不济事的奴婢有句话说对了,你实在不该和本公主顶嘴。她一个奴婢没有资格教训樊先生,本公主如何?”
美目内漾潋柔波陡成峥嵘锐锋,纤手锐利掴
隐五四
你们主子不再?”
“是,驸马爷,王爷出征……”
“本驸马听公主说汗王已下谕召你们家王爷回。”
“这……奴才也听说了,王爷回后直接进宫见驾,尚未返回延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