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问话,白宸停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他嗓音清冽的回答——
“我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只昨夜纵了自己一次。”
“你若是还不明白那便无需问了。”
话落。
院门口的白衣身影,逐渐消失。
院子里跪着的人,却久久没有起身。
不是不明白。
是不敢明白,也不想明白。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剖白爱意的场面,却没想过会是在如此难堪的境地。
他宁愿白宸上船,只是为了看热闹,而发生的这些龌龊事。
都不想让那人满怀爱意的去酒场找他,而后经受这样的侮辱。
这太
钱怀瑾心尖都是疼的。
他望着傍晚夕阳,缓缓站起身。
但凡是个有良知的人,都不该在这个时候,让那人独身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