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掰开白袖里的掌心,已经被指甲刺的血流不止!

“对不起对不起”

钱怀瑾心口疼的喘不过气来。

怎么可能浑不在意呢。

他这么清傲的人,就站在这里,听人说外面是怎么诋毁自己的。

那些污言秽语,恶毒刺耳。

叫他不能接受。

这辈子活了二十年,从来都是谨小慎微,没被人说过一句重话的他。

如何能接受这些诋毁啊。

白宸低头,看着给自己擦掌中血的人,深深吸气。

呼吸都在颤抖。

突然,掌心坠上三两滴温热。

是钱怀瑾的眼泪,砸在他手里。

他陡然收回手,这回一开口,嗓音失了稳重,隐隐发颤:“不用管,你不用管,是我自己要去的,不关你的事。”

说完拂开他的手,抬步就走。

钱怀瑾被甩开的手掌,落在地面上,沉默一会儿,就在人要走出院子时,突然问出口。

“你昨晚,为何要上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