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允准景休辞离开镇西军,啧,那人还真是了解皇帝啊,怪不得能兵行险招洗脱嫌疑。”

景钰一边说话,一边跟姜肆抢鸡翅。

最近两天皇城乱的很,太子国丧,皇帝一时间顾不上他们,姜肆也能来一起吃顿饭。

南清弦出手把仅剩的鸡翅连盘子一起夺过来,夹到景钰碗里,直接忽略姜肆幽怨的眸子。

“景休辞自然是了解皇帝的,他甚至对整个皇城都了如指掌,如此一来,就能打消皇帝对他的疑心。”

姜肆突然插话:“晋王还真狠心,太子怎么说也是他亲哥哥,啧,我得跟九歌说说,离她三哥远些。”

穿着一身玉色端庄套裙的花铃,无奈撇嘴:“明华宫那边连侍卫都不让随意进去巡视,晋王跟公主见不得面,二哥也是想的太多了。”

“嘿嘿,那样最好。”姜肆说完,又皱眉:“她在宫里得多无趣,就像小鸟被关进了笼子。”

景钰啃鸡翅,唇边一圈酱汁,抬头:“可以啊,姜肆现在说话都这么有诗意了。”

“嫂嫂,我只是不爱说,我文采可好了。”

“切。”

笑过闹过,也就该说正事了。

景钰觉得,这是个时机,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们能等得,城外的三万伏龙军等不得,三万兵马多待一天,被发现的危险就更多一倍。

他转头问南清弦:“南哥,让夜铭从黎梵身上下来吧,别真把人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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