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你都要酸一酸,南清弦你是人吗?你该是醋厂从业五十年的老大爷”

南清弦俯身下来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

夜。

宫里出事了。

一向缠绵病榻的太子,被人下毒暗害,尸身青紫,七窍流血。

寝殿的床铺上都是指甲挠出来的痕迹,能瞧出死前被那毒药折磨的十分痛苦。

送药的太监自缢身亡,怀里揣着楚王府出来的金锭子。

御林军统领满头大汗,跪在金銮殿抖着身子推测,半晌说出个愧疚自缢的词。

太子突然暴毙。

小太监愧疚自缢。

那么,是谁指使的小太监?

皇帝暴怒,砸了那几枚金锭子,说绝对不可能是楚王景承干的。

旁人都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太子早晚会死,景承早晚是储君,没有动手的必要。

但文官武官都并不赞同皇帝的话,奏折像雪花一样飘到皇帝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