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没脸见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床边才再次有动静。
“出来让我看看,嗓子疼么?那里还疼?”
“闭嘴!!”
景钰一把掀开被子,起身是起不来,但能抄起枕头砸人,愤怒的像只炸毛的猫。
南清弦已经穿好了黑袍外衣,此刻见人说话的时候嗓音清晰,胳膊还有力气砸枕头,就知道应当是好多了。
但
“阿宸说,这两天要上药,一早一晚,一共四次。”
“?”
“嗯,昨晚你睡着后,我帮你上药了。”
“?”
“现在”南清弦收在背后的手,缓缓伸出来,“你趴着,我来吧。”
我来你妈啊!
景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接把那个瓷白小药罐夺过来,藏进被子里,脸也跟着埋进被窝。
鼻息间都是睡了一夜的古檀木沉香味儿,他瓮声瓮气的喊:“不用你,泥奏凯!我自己那什么药。”
“阿宸说要里外涂抹均匀,才能见效,先用掌心把药膏化开,然后指尖”南清弦也有些说不下去,只觉得喉间燥热,“还是我来吧。”
“不,用,你,管。”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最后还送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