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
再多哄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反反复复就这两个字,亲吻如啄米一样,啄了得有好一会儿。
直到景钰眼泪止住了,抬手把人捂着嘴推开,才算完。
抬胳膊的时候,肩膀也疼。
脑子里电光火石间闪过了什么,侧目看南清弦,对方眼里果然闪过一丝紧张。
他缓缓把里衣拽下来。
左边肩头上,一圈椭圆形的牙印。
上面敷了一层浅青色的药粉,依旧挡不住被生生咬出来的深齿痕。
“我会让白宸用最好的药,不,不会留疤,对不起。”
“算了。”
景钰吐出两个字,声线夹杂叹息。
南清弦愣了一瞬,眼里温度逐渐下降,嗓音艰难并且发颤:“你”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谁都不会接受自己身上带着这种东西。
比刀伤剑伤更侮辱人。
“咬的还行,留疤以后应该挺性感,但是”还红着眼圈的人嗓音凶狠了些,缓慢说话:“等我好了,也要在你身上咬一口。”
“咬!随你咬!咬十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