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宸应声,这样总好过无名无分的把人送过去。

至于仓促到极致,过门后会不会不受待见这也是花溪自找的。

——

午时刚过,景钰吃了补气的丹药,也喝了白宸亲手熬煮的补汤,总算是身上有了些力气。

一刻钟之前,听闻魏氏少主大婚,在城东酒楼里办婚宴,只是通知的仓促,去的人寥寥无几。

不必多说,魏氏这一行,脸面是被一对新人丢尽了。

据说拜堂的时候,新郎官和新娘子还险些打起来,新郎官气的洞房都没进,拜完堂就钻进青楼里找慰藉去了。

不过众人都能理解,毕竟新娘子不知是怎么了,脸上还未结痂的剑伤从额角斜着划到下巴,瞧着吓人的很。

容貌是谈不上了,也难怪新郎官魏宏嫌弃的很。

这桩婚事也被传的沸沸扬扬,百姓们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痛痛快快的讨论了好几天。

下午,景钰小睡了一会儿,人也精神不少,看花铃依旧是闷闷不乐的脸色,索性领着人又去了寻芳楼。

一同带去的,还有他昨夜写出来的东西,厚厚一叠纸张。

坐在寻芳楼后院摆好的‘简易会议场’里时,景钰看着忙碌抄写的花铃,叹了口气。

“我要是字能写的好看些,至少能让人看明白,这会儿也就不用让你费劲儿抄一遍了。”

花铃用手背蹭蹭垂到脸颊的碎发,眸子还有些哭过后的红肿,但脸上的表情十分欢喜。

“让我替嫂嫂当小书童吧,能给嫂嫂做些事,我心里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