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在写什么?”
景钰又拿过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纸张,放到一边去晾干,探头盯着对面人的笔尖。
就算是他坐在对面倒着看,这人的字迹也整齐飘逸,好看的很,比他的狗爬字好多了。
南清弦停了笔,自然的伸手从软榻旁边的木台上,端了杯茶水递给景钰,随后才说话。
“修缮些武林中的约束禁令,从前的老盟主似乎太放任那些人了,才会让江湖噪杂纷乱个不停。”
“南哥,你真厉害,我是跟那些什么掌门家主打不了交道的,他们恨不得一个人八百个心眼子,我嫌累得慌。”
“你会的东西,我也不会。”南清弦用下巴指了一下景钰那边晾干的纸张,说:“你也很厉害。”
景钰被哄的高兴,端着茶盏喝了几口,又递给坐在对面的人。
南清弦接过去,随手搁在身后木台上。
外面的晚间集市似乎也散了,街道安静不少,不时能听见百姓们家里的动静,什么夫妻吵架,孩童啼哭。
“哎,你说,花铃如果知道我生不出孩子,她会不会”
景钰憋了一晚上的话,还是问了出来。
一直憋着没问,就是觉得这个问题,又白痴又好笑,又让人有些难过。
南清弦沾墨的指尖顿了顿,一滴墨珠顺着笔尖落回墨盘里。
“不会。”
“你敷衍我,回答的这么快。”景钰感觉对方在替他宽心,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