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抱。”
南清弦放下手里的书,站在软榻边把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摸了摸贴在他心口的脑袋。
视线也自然的落在桌上,纸上写着不,画着很多圈圈。
“你在画什么?鸡蛋?”
“不是,是结构导图,习惯了,这样能一眼就看清楚内容。”
“”南清弦听不懂,唇线抿了抿,诚实的回了句:“我听不明白。”
“没事儿,这不重要,内容就是酒楼所有人手的薪资月钱该怎么给,具体经营范围和营销模式。”
南清弦依旧听的云里雾里,也不追问了,只说:“你似乎对这个酒楼很上心。”
景钰也没藏着掖着,点头承认:“是,既然做了,就要做好,我的规划不止烈阳城。”
南清弦当即就明白了什么,沉默一瞬,说:“一切有我,你不必让自己这么累。”
景钰没正面回复,把人往软榻上拽:“闲着也是闲着嘛,你坐下,你在我对面坐着,写东西都有力气了。”
南清弦看着眼前人,心头暖暖的,像是整个人都浸泡在一潭温水里。
他在用自己的手段,竭尽全力的想替他分担压力。
景钰又拽了一叠纸张,分了一半放在桌面另一边,也从抽屉里又取了毛笔送过去。
两人共用一个墨盘,两杯热茶,些许水果和消食的点心。
灯烛裹在油纸罩里,烛光摇曳,屋里香炉燃着白玉兰香料,闻着让人心里安稳的很。
窗外不时能听见百姓们逛晚市的声音,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