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弦整理好了衣衫,指尖按着桌面停留了一会儿,等着那股燥热退下去,才走到柱子边蹲下身子看人。

“刚才,你什么感觉?”

比如,会不会厌恶,又或是跟他一样想沉沦下去,他很想知道对方的感受。

景钰没想到这个傍晚时他在马车里问过的问题,会被人问回来,垂了垂眸子。

“没有对比,我怎么知道,等我找别的人试试再说——”

话音未落,他下巴就被人的指尖掐着抬了起来。

“不可以找别人试。”

“姑娘也不行?”

“除非你要娶她生孩子,否则,不可以。”

“也就是说,我娶妻生子就可以?”

“嗯。”

呵。

瞧瞧,这就是男人!

刚亲完就说可以让他娶妻生子,这意思不就是,刚才的所有只是玩玩,压根儿没想认真!

奇了怪了,他为什么会想到‘认真’这两个字。

男的跟男的,本来就是玩玩,就当是两人兄弟关系好,探索些没感受过的东西而已。

他没想认真,他不是断袖,总不能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