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得给你做个很结实的,里面穿的裤子。”
“嗯?”
“那什么,就是我腿挺疼。”
听完这话,南清弦笑的没有往日那么正经,他意味深长的挪了挪膝盖。
“你也一样。”这话他说的很愉悦,过后又补充:“景钰,你对我有感觉,你不能不承认。”
景钰一听见这句话,就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人,连滚带爬的抱着屋里一根柱子,躲在柱子后面只探出个头。
“我只是没有做过这些事,说不定我跟谁都可以!”
“”
南清弦整理衣襟,也谈不上生气,只慢条斯理的问:“你跟张博元可以?跟阿肆可以?”
景钰仰头幻想了一下,如果刚刚压在他身上的是姜肆或张博元——
“哦不!不可以!”
那多少有点太膈应。
这个反应显然让问话的人很满意,南清弦线条明朗的腹肌上,几个指甲掐出来的印子,被他的黑袍遮了起来。
是谁掐的自然不必多说,总不会是他自己掐的。
景钰也瞧见了那几个指甲印,有些心虚的把抱着柱子的指尖藏进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