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钰乖乖的双手撑着桌边站好,看着穿黑衣那人走来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拎起茶壶倒水。

清澈的茶水自空中落进青瓷茶盏里,寂静的内室,景钰呼吸开始生热。

两人都没说话,但却又都因为某些未完成的事情,而逐渐憋着无法言说的燥热心绪。

“张嘴。”

南清弦抬手端着杯子喂过去,茶水并不热,甚至有些凉了。

但对此时的景钰来说,温度刚刚好。

他盯着递来茶盏那人的眼睛,眸中似乎有小火苗蠢蠢欲动。

轻轻张嘴,他在人的注视下,含住了茶盏边沿,吞咽不及,茶水顺着嘴角和下巴,打湿了衣襟。

原本就刚扯松了不少的纱裙衣襟,此刻又沾了水渍,贴在胸口。

茶水汇聚在白皙锁骨处,聚满了,滴滴盈透的滚落至胸膛,滑入衣襟里。

南清弦猛地转开头,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

此刻脑子里满是那人刚张嘴含住茶盏边沿时,露了一瞬的唇红齿白,舌尖湿粉的诱人。

不,是致命的诱人,毕竟是他肖想许久的

“你自己喝,早些休息,我叫人抬来沐浴的水。”

南清弦已经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心知不能继续留在这个屋子里,他快克制不住了。

从前被暗算后,活生生从肉里把梅花镖剜出来,都没这么煎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