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冷静自持到惊人的他,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理智濒临崩塌。
景钰察觉人要走,也不知道是酒劲儿上头,还是借着酒劲儿发疯,他语气悠悠,引人遐想。
“要走啊?”
“”
南清弦正要转身离开,就听见了这么一句。
无疑是给心头火又拱旺了几分,烈火熊熊正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回了一句:“你喝多了,就好好歇着,别”
“哦。”景钰低头,闷闷的应了一声。
心底是纠结又焦躁的,不是行,也不是不行,反正,他不该这样有这样的想法。
可有些心绪,是越想压制,反而越演越烈!
南清弦刚走出去三步,身后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动静惊人!
是桌布突然被人掀了,连带着茶壶和整套茶具,全都砸在了地上!
瓷片破碎,茶水淌了一地。
景钰背靠桌子站着,后腰间顶着桌子边沿,看人回头,他笑:“没事儿,你走你的。”
他没想怎么样,就是烦了。
被这种无名无姓的憋燥心绪,惹的烦。